可以肯定地说,所谓的小楚,叫楚玉洁,原本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。但在这是个竞争激烈的社会,是个无情的文艺圈里,她见到的和听到的太多了!
要想在这个社会更好地生存下去,就不得不放弃许多做人的原则,要适应那些所谓的“潜规则”,可对一个女性来说,特别是一个从事文艺舞蹈工作,年纪又快到三十的女演员来说,你真要想得到你想得到的追求,就必须有所启动关系和行动。
楚玉洁是通过武苹苹,先认识了晋文东后,又通过晋文东,认识了李家瑞。
楚玉洁和武苹苹,都在市歌舞团工作,武苹苹是独唱演员,楚玉洁是舞蹈演员。
楚玉洁舞跳得相当不错,曾经获得过省里的舞蹈大赛银奖的好成绩。她和歌唱着挺好的武苹苹关系密切,她知道这个小老妹,认识晋文东,可以帮助她,所以特别的关注几乎武苹苹,两个人处得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。
武苹苹比楚玉洁小几岁,说话娇滴滴的,人也幼稚,但极具女人味儿。
她是个好像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,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格外明媚,雪白的脖颈是象牙色的,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。
她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,没过了半年就离婚了。
前夫是个机灵劲鬼,是个处级领导的儿子,在追女人上是有一手的,只要粘住你,你就别想逃脱。要不武苹苹当初也不会嫁给他。
武苹苹结婚之后,越来越看不起丈夫,他除了会说会玩之外,什么也不能,她嫌他窝囊没本事,所以结婚时开始不停地吵架,没多久就离婚了。
她没要孩子,省却了许多的麻烦,没有合适的男人可嫁,单身一人。
武苹苹的嗓子,毕竟是专业的,歌唱出来非常特殊,别有一种风味儿。
由于她性情孤傲,和同事的关系处得不是很好,在团里属于被排挤对象。
不过她这一年的名气,可是如日中天起来,甚至是大红大紫也毫不夸张。
其中的原因很简单:歌舞团在市里的演出,竟在市里进行了个人专场的独唱音乐会演出,十万元费用,是由晋文东的建筑集团公司赞助的。
建筑集团公司总裁晋文东,对武苹苹情好像也情有独钟。
武苹苹有了这座靠山,歌舞团领导,就不得不给她排上“独唱”的席位了。
武苹苹单身一人嫌闷,经常拉着楚玉洁一道逛商场吃饭,而每次吃饭都是武苹苹买单。
武苹苹还喜欢打扮,身上穿着高档,脸上抹的也是昂贵的化妆品的,还三天两头地往美容院跑。
楚玉洁算了算,武苹苹的支出,早已超出她收入的数倍:女人好攀比,楚玉洁拿自己和武苹苹比,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比武苹苹差的地方,可就是不如武苹苹活得潇洒风流。
那天,武苹苹兴冲冲地对楚玉洁:“楚姐,走吧,今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新居。”
歌舞团早就传闻:武苹苹和建筑集团公司总裁,晋文东关系暧昧。
楚玉洁几次向武苹苹探口风,可一向心直口快的武苹苹,对这件事却守口如瓶,总是笑而不答。
楚玉洁听武苹苹说她又有了新房,既是羡慕又是嫉妒。
“武苹苹呀!我看你这些日子,总是一脸的喜气,是不是又准备嫁人了?”
武苹苹疑惑地问:“没有啊!我要嫁人了?我一个人活得多自在,干吗要嫁人?”
楚诘问:“既然你不准备嫁人,那怎么又买新房子了?我看你那旧房子,挺好的嘛!比我家还大十多个平方米呢!”
武苹苹明白过来了,莞尔一笑:“楚姐,生活越过越美好,咱们可不能满足现状,得往前看呀!”
楚玉洁也嘻嘻地笑着:“谁不想往前看?我也想往前看!只是我能力有限,向前看不了多远呀!武苹苹,我看你现在钱越花越多,是不是把银行给抢了?还是有什么发财的门路,也给楚姐介绍介绍,别光顾自己吃独食。”
武苹苹神秘地一笑:“楚姐,我可不想拖你下水。”
楚玉洁知道武苹苹话里的含义,笑了笑,没吱声。
楚玉洁一进武苹苹的新居,立刻就惊呆了!
三室两厅双卫装修豪华,装饰材料和家具电器,都是最新潮的,洗手间里化妆品琳琅满目,衣橱的服装时尚潮流,一束别致的蓝玫瑰,插在茶几上的花瓶里,冷艳芬芳。
楚玉洁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:“武苹苹,这束蓝玫瑰真漂亮!”
武苹苹咯咯一笑:“土老帽,这叫蓝色妖姬!楚姐,你到卧室看看我的床吧,那才叫高级呢!”
楚玉洁忙随武苹苹去了卧室,武苹苹在她那张情人用大圆形床上,颠了两颠,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:“楚姐,怎么样,不错吧!你知道吗?就这么一张床就二万多!”
武苹苹越是得意,楚玉洁的心里越是嫉妒:她也躺睡觉颠了两颠,惊羡地叫道:“哇!还真的舒服哩!武苹苹,你真有福气,都快让楚姐嫉妒死了。”
武苹苹坐起来对楚玉洁:“楚姐,今天晚上别走了,咱俩弄几个菜,喝瓶红酒,你陪我住一晚上,咱们共同享受这张床怎么样?”
楚玉洁想都没想便点头:“好啊!”
两个女人说干就干,武苹苹从冰箱里取几个罐头,又出来一些香肠和小菜。
楚玉洁给丈夫齐贵生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,然后开瓶红酒,边喝边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