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了苏婉莺的捐赠,我们可以新增几个技能培训项目,比如电工、厨师、计算机维修。” 林墨然说:“这样患者们康复后,就能有一技之长,更容易融入社会,复吸率也会大大降低。”
“嗯。” 陈立峰点点头:“我已经联系了几家企业,他们愿意接收康复后的患者就业。另外,我想在戒毒所里设立一个禁毒教育基地,邀请学校、社区的人来参观学习,让更多的人了解毒品的危害。”
“这个主意好!” 林墨然眼睛一亮:“我可以负责编写禁毒教育资料,还可以邀请苏婉莺、赵磊他们来做分享,用真实的案例,警示大家远离毒品。”
陈立峰看着林墨然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他知道,在林墨然的影响下,自己也变得越来越柔软,越来越相信 “救赎” 的力量。以前他总觉得,戒毒只能靠规矩和意志力,现在他明白,温情、支持和希望,同样是戒毒路上不可或缺的力量。
“对了,陈悦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吧?” 林墨然问。
“嗯,考上了省城大学的心理学专业。” 陈立峰的语气里满是骄傲:“她说,以后要回来当一名心理医生,和我们一起,帮助更多的患者。”
“太好了!” 林墨然笑着说:“有陈悦悦加入,我们的队伍会更强大。”
夕阳西下,戒毒所的操场上,患者们正在进行康复训练。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希望,眼神坚定而明亮。
林墨然和陈立峰并肩站在办公楼前,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你看,他们都在努力地生活。” 林墨然说。
“嗯。” 陈立峰点点头:“毒品虽然可怕,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,坚守正义,就一定能战胜它。每一个愿意回头的人,都值得被拯救。”
“是啊。” 林墨然说:“戒毒不是一个人的战斗,是全社会的责任。只要我们每个人都献出一份力量,就一定能构建一个没有毒品的美好世界。”
苏婉莺、赵磊、马晓丽、陈悦悦也走了过来,站在他们身边。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,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“以后,我们一起努力!” 苏婉莺笑着说。
“一起努力!”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。
戒毒的路还很长,救赎的故事还在继续。但他们都坚信,只要心存希望,坚守正义,只要社会支持系统的晨光汇聚成炬,就一定能让每一个掉进深渊的人,都能找到回家的路,迎来属于自己的新生。
周明远的残余势力被彻底铲除,毒品的危害被一次次警示,越来越多的人远离毒品,越来越多的患者重获新生。这不仅是执法者的胜利,更是善战胜恶、希望战胜绝望的胜利,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现实生活中的生动体现。
戒毒所的探视室里,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老鬼(代号,曾是周明远核心手下,现康复期患者),坐在铁椅上,面前的玻璃外,站着一个头发花白、穿着深蓝色社工马甲的男人:自称 “关爱康复者家属联合会” 的志愿者老陆。
“老鬼兄弟,家里嫂子托我给你带句话。” 老陆的声音压得很低,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了三下:“孩子学费凑不齐了,嫂子急得直哭,说你要是还念着家,就想想以前的老地方。”
老鬼的手指猛地攥紧,指节泛白。“老地方” 是他和周明远约定的暗号,指的是藏最后一批毒品的城郊废弃砖窑。他低着头,不敢看老陆的眼睛,声音沙哑:“我…… 我早就和那些事没关系了,让嫂子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“别的办法?” 老陆冷笑一声,语气陡然变得狠戾:“你以为你戒毒就能洗白?周哥虽然进去了,但他的人还在!你要是不把东西的下落交出来,嫂子和孩子能不能安全活到你出院,可就不好说了!”
老鬼的身体剧烈颤抖,眼底满是恐惧。他知道周明远的狠辣,自己叛逃后没被灭口,全是因为手里攥着最后一批毒品的藏匿点。现在周明远的残余势力找上门,用家人威胁,他陷入了两难。
“我…… 我需要时间想想。” 老鬼艰难地说。
“就三天。” 老陆扔下一张写着手机号的纸条:“想好了打这个电话,我会安排人接你出去办事。别耍花样,你的一举一动,我们都盯着。”
探视结束后,老鬼魂不守舍地回到病房,将纸条藏在枕头下。这一幕,被监控室里的陈立峰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这个老陆,有问题。” 陈立峰的手指重重敲在监控屏幕上,假肢在地面发出沉闷的 “咚” 声:“证件显示他是正规社工,但他和老鬼的对话全是暗号,眼神里的狠劲,根本不是社工该有的。”
小李立刻调出老陆的资料:“陈科长,他三个月前注册成为社工,专门对接戒毒所康复患者家属,之前没发现异常。但他的户籍地址,和周明远的老家在同一个村子!”
“果然是周明远的漏网之鱼。” 陈立峰眼神一凛:“通知林墨然,以心理辅导的名义接触老鬼,摸清他的顾虑;张婷婷那边,立刻调查老陆的社会关系,重点查他最近的资金流向和通讯记录;另外,加派警力守住戒毒所出入口,防止他们狗急跳墙。”
“明白!”
林墨然接到通知时,正在给苏婉莺做后续回访。苏婉莺已经彻底走出阴影,成为禁毒公益的常客,这次是来和林墨然商量,在戒毒所开设 “音乐疗愈课”。
“老鬼的情况,我来处理。” 林墨然立刻调整计划:“苏婉莺,音乐疗愈课的事,你先和马晓丽对接,我这边有紧急情况。”
“没问题,林医生你去吧。” 苏婉莺点点头,眼神坚定:“有需要我帮忙的,随时说。”
心理辅导室里,老鬼坐立不安,眼神躲闪。林墨然没有直接发问,只是递给他一杯温水:“老鬼,最近康复情况不错,家里人有没有来探视?”
提到家人,老鬼的眼圈红了:“林医生,我…… 我对不起他们。”
“对不起,是因为以前的事,还是现在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 林墨然语气温和,却直击要害:“你刚才探视后,情绪波动很大,是家属说了什么,还是遇到了别的压力?”
老鬼的身体猛地一震,沉默了很久,终于开口:“有人…… 有人用我老婆孩子威胁我,让我交出周明远藏的最后一批毒品。”
“是刚才的社工老陆?” 林墨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