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现在抛了,能赚了多少?”华婉盈难以置信地问。
江海涛打开计算器:“我看看呵,涨了十美元,一美元是十块人民币,1200万除以10,等于是120万美元,120万美元再乘上50的杠杆,等于6000美元,6000美元再乘上1比10,最后就等于是6亿元的人民币,按荣和报酬计算:除去个税和手续费,最后能有3将近4个亿吧。”
“多少?你没算错吧?就是说你现在抛弃了,就能挣这么些?不对!一定不对!你现在一笔一笔地跟我说,我自己亲自重新算一遍!”
华婉盈亲自算了一遍,还是不相信,最后还是再算了一遍,她觉得没错了,她看着江海涛一会儿:“那你现在就算了吧,这就够一辈子花了!可另等着再出现意外啦!”
“你这个人可倒是不贪,再等不行吗?”
“那等到什么时候?”
“现在是上涨了10美元,等到上涨到20美元了,再抛也不迟呵。”
“那你、你到底艳情挣多少呀?”
“纯的怎么也得六个亿吧。”
华婉盈没听懂,也不相信:“多少?6个亿?你没发烧吧?”
“等到我挣够6个亿了,我就向你求婚,可以了吧......”
听到江海涛的这句话,华婉盈都感到了几乎窒息:“天啊
这种财富的暴涨速度,我怎么感觉在做梦?”
“我们这只是开始。”汪海涛嘴角上扬,在他的记忆中,这一波国际珍贵宝石期货的行情,是未来十年最后机会。一夜暴富的机会,其他赚钱的机会也多得是,但能赚这么多这么快,可能是再没第二次了。
说起来,他还真要感谢牛沐凡,送来的4000万,否则汪海涛依然能赚,但赚不了这么多。由于新闻的持续发酵作用,立刻就在国际金融的市场上,如同龙卷风一般袭过,而所有人的恐慌情绪,都直接地反映到了期货市场上。
短时间内的暴涨差点闪瞎了无数人的眼睛,人们在不断地以为新出现的价格,就是最高点时,下一秒再次刷新的价格,就会打他们的脸:所有的人都在喊着:疯了!疯了!
但喊是喊,最终却没几个人敢下场,因为他们怕下一秒,就是过山车急速下坠:国际资本瞬息之间,可能会有风起云涌,也可能会灰飞烟灭:无数鱼鳖虾蟹或金融大鳄,都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鳄鱼一般,开始盲目地冲入了场内。于是,整个国际珍贵宝石期货市场历史上,兴奋致死或跳楼投海的事,都成了新闻和人们的饭后谈资。
得不到市场上所有的合约,都被抢购而空了,就会成了真正的有价无市:后来反应过来的人们想再入场,已经没了机会,哪怕再多的钱,也不会有傻子,才会去从事国际珍贵宝石期货了。
汪海涛淡定多了,捧着茶杯轻喝一口,他平时不太抽烟也不喜欢喝酒,反而喜欢喝茶,因为他觉得烟酒,会让人的头脑不清醒。
最终,当国际珍贵宝石期货价格,达到53美元的时候,汪海涛才把手上的国际珍贵宝石期货,全部抛出了。
这时,他已经是十亿以上的富豪了!
华婉盈呆呆地看着汪海涛,俏脸因为激动而微红,她压抑着狂跳不已的心脏,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说:“你!你太厉害了!居然能赚到十多个亿!”
汪海涛轻轻呼出一口气,嘴角上翘:“如果问题不大的话,你眼前的这个男人,现在应该是全国富豪的万分之一了。”
“你就别吹了!走吧,咱们吃饭去!”
两人来到了门口的一家饭店,要了两份饺子。
老板娘端着一份煎饺送上来,听着这对男女说的话后,笑着说:“你们这些小情侣啊,感情可真好,小姑娘,男朋友今天赚钱啦?不只是要他请客吃饭,是不是还要给你买衣服哦。”
在老板娘看来,汪海涛的穿着打扮,充其量也就是能赚几百上千块的人不得了。
华婉盈扑哧一笑:“阿涛,你听见没?你就是个打工的。”“听见了听见了,买买买,都买。”汪海涛夹了一只煎饺
到华婉盈嘴边,“快吃吧,一定饿坏了吧。”
看着眼前嘴边的煎饺,华婉盈一时间有些愣了:不知道该不该张嘴接过来。
老板娘猜测他们是情侣关系,华婉盈没在意,或者也不想在意,可现在汪海涛的举动,却让她有些害羞。
汪海涛也察觉到自己的举动,可能有些失当了,正要找个借口的时候,华婉盈却张开嘴,轻轻咬住了煎饺。
华婉盈根本不敢看汪海涛,只是低垂着脑袋,仿佛在细品这只煎饺的味道。
看着眼前娇羞动人,又体贴生怕他下不来台的女孩,汪海涛轻笑一声。
吃完夜宵,汪海涛和华婉盈,一边聊天一边朝着她家走去。
身为省城曾经的首富之女,华剑成当然不会让她受委屈,虽然他同意她:隐瞒身份出来工作,那是为了她的人身安全着想。但怎么也得买了一套大一些的房子,才对得起女儿。
到了家门口,华婉盈说:“到了。”此时华婉盈感觉到平时总觉得路远:今天怎么就这么快呢?
“那我就送到这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汪海涛说道。
华婉盈点点头,但她又忽然想到什么:“对了,你过几天有空时间吗?陪我去一趟我父母家吧。”
汪海涛立刻明白了,这是要见华剑成这位未来岳父了:“好。”
“你不想问问我要你去是干什么吗?”汪海涛的爽快,却让华婉盈有些疑惑了。
“总不会是去见家长吧。”汪海涛半开玩笑一般说出了真相。 华婉盈羞涩地跺脚道:“就你聪明!”说完,逃也似的溜回了房间,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汪海涛回味着华婉盈娇羞而窘迫的模样,笑嘻嘻地回去了。
华婉盈背靠着房门,听到远去的身影,有些失落又有些忐忑,她捧着自己滚烫的面颊:“这人,怎么就那么聪明……还,很坏!”
其实,这一夜,汪海涛睡得安稳,而期货市场上却炸了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