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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:一点相思锁心头

孔妍下了单走进厨房,与李春芸把拌好的‘五香牛肉’、‘凉拌猪耳朵’、‘凉拌三丝’、‘凉拌苦瓜’、‘凉拌木耳’和‘辣子鸡’、‘鱼香肉丝’端到周义、杜清慧面前,摆放妥当后返往厨房,

周义望着桌面上的五份凉拌菜说道:“小薛,真的不错,一看就是老家的特色,看着亲切,吃着肯定爽口。”“来来来,我们为鹏海市重逢再干一杯,”杜清慧说着与何静、薛凤英、苏梅、刘萍、许云露、秦婷举起红酒。

周义、方成、刘健举起白酒,十人仰头饮下后举起筷子品味,众人咀嚼的同时更是赞不绝口,时不时地又举杯欢饮,厅堂中就餐客人加菜的声音也不时传入周义、杜清慧众人耳中。‘凉拌皮蛋、‘牛百叶’、‘小葱拌豆腐’、‘猪肚’与粤菜‘姜葱焗肉蟹’、‘沙茶牛肉’、‘玫瑰豉油鸡’依次端上台面,薛凤英将菜名报于周义众人。

薛凤英说道:“清慧姐,你们尝尝粤菜怎么样?”周义、杜清慧、刘健等人举着筷子夹起三道粤菜。一份细嚼慢咽后,杜清慧说道:“不错,火候把握的很好,体现出了粤菜的爽、嫩、滑的特色。”“蟹肉爽滑有质感,味道清新鲜美,真的不错,”苏梅说着竖起大拇指。

周义咀嚼着沙茶牛肉说道:“小薛,到年底工商银行这块儿基本上可以竣工验收,所以你们要把所有的工作准备好,等到验收结束你们就坐等招财进宝。”川菜‘过桥排骨’、‘冷吃牛肉’端上台面。

薛凤英与周义众人共饮一杯后说道:“尝尝这两道川菜。”众人喜上眉梢夹起排骨、牛肉放入嘴中。“又麻又辣,好过瘾,”许云露称赞着又夹了一块牛肉。“那就多吃点儿,”秦婷将一块排骨送到许云露嘴边。

周义咽下牛肉说道:“牛肉的麻辣味儿很地道。”薛凤英喝了一口茶说道:“放心义哥,我们会做好充足的准备,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,”“对了清慧姐,苏梅姐她们跟了你们这么久,应该都是身居要职吧。”

苏梅笑着说:“说什么呢小薛,什么身居要职,我们都是打工的,都是为了生活和活着。”杜清慧回言:“她们都很厉害,现在我为你重新介绍一下这些身居要职的人。”薛凤英凝神聆听,周义、苏梅、秦婷众人有的面含微笑,有的喝着茶水,有的继续品尝菜肴。

杜清慧接着说:“伯父的公司叫‘龙城集团’,位于龙新区观阳街道,集团从事房地产,包括房屋的建设、装饰和销售,义哥是集团三分部总经理,我主要负责财务,秦婷跟着我做文案,苏梅、何静负责业务部,刘萍负责销售,方成主管内外装修,刘健负责建筑工程,云露在质控部主抓工程质量,马天磊管的是工程车辆调度,李一男、韩文斌管着我们所有人。”

薛凤英听后一脸不解望着周义,杜清慧又言:“他是保卫部主管,所有车辆进出、人员出入和值夜巡逻都归他们管,他们三个现在都忙,就没有一块儿来,有时间了大家再好好聚一聚。”

薛凤英点点头笑着说:“都看不出来了啊,当年的服务员、服务生们如今都独挡一面了。”苏梅笑着回应:“我们谁都比不了你的小薛,你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老板、老板娘啊。”周义、刘健众人听得呵呵笑着。

“别拿我寻开心了,我们永远是好姐妹,来,干杯,”薛凤英举起酒杯。“干杯……,”周义、杜清慧、苏梅九人举起酒杯饮下。

酒足饭饱的客人结账离去,孟灵将餐具收进洗碗间,拿过抹布擦干净台面,继续就餐的客人谈笑风生,前来享用美食的客人在孔妍、李春芸引领下入座、详看菜单,两人先行倒下开水,将客人点的菜肴、面食一一记下走向厨房下单,厅堂依旧保留着十多桌客人就餐。

唐辉奇、贺佳对照菜单各自准备,沈荣飞将炒好菜肴放在身后的案板上,掂起炒锅炒制最后一道湘菜‘长沙麻仁香酥鸡’,孙扬在两个煮锅中分别熬制‘鱼头豆腐汤’、‘银耳莲子汤’。

李春芸进入厨房将川菜‘水煮鱼’和湘菜‘油辣冬笋尖’、‘腊味合蒸’端向厅堂,来到薛凤英面前一边将菜肴放上桌面一边说道:“凤英姐,帅哥美女们,就剩一个湘菜了,马上给你们上两碗汤。”薛凤英笑着说:“辛苦你们了。”“没事儿凤英姐,”李春芸转身走向厨房。

薛凤英又言:“水煮鱼还是川菜,先尝尝这两道湘菜。”“那不客气了,”周义伸出筷子夹起一块辣鸡。杜清慧、秦婷品味着腊肉、腊鱼,苏梅、刘健等人咀嚼着笋尖,李春芸又将‘鱼头豆腐汤’、‘银耳莲子汤’和‘长沙麻仁香酥鸡’在台面上摆放。

薛凤英笑着问:“味道怎么样?”“辣劲儿十足,不愧是湘菜,”刘健仰头喝下半杯啤酒。周义又吃下一口笋尖说道:“味道香辣,质地软嫩,我们都有福了啊。”“那你们今天就要把这些全部消灭,”薛凤英说完也夹起了一块腊鱼。

刘健弯腰盛着银耳莲子汤,薛凤英笑着说:“刘健,尝尝香酥鸡在喝汤啊。”“我现在要先喝汤再吃鸡,”刘健用汤匙舀着莲子汤吹着热气。“苏梅,我们吃香酥鸡,”方成夹了一块鸡肉送入苏梅嘴里。

薛凤英起身为周义众人分别盛上豆腐汤、莲子汤,刘健喝着莲子汤的同时,也不忘招呼秀恩爱,但见他咽下一口汤,也夹起香酥鸡送到刘萍口中。秦婷、许云露、何静、苏梅各自享用着桌上的菜肴,周义、杜清慧、薛凤英、方成、刘健倾杯畅饮。

随着就餐的客人结账后陆续离去,仅剩的三桌客人也已经是面食、菜肴俱备。沈荣飞将最后一碗‘酸辣肚丝汤’倒入碗中,唐辉奇清洗炒锅,贺佳擦拭灶台,孙扬将煮锅中热水倒掉也开始清洗,孔妍、李春芸在厅堂中收拾餐具,孟灵将桌面擦拭。

周义望着厅堂一眼说道:“小薛,叫他们都过来坐会儿。”“好的,你们要把这些全部消灭的,”薛凤英起身走向厨房。李春芸、孔妍端着空托盘与孟灵一同进入厨房中,薛凤英接下空盘说道:“辛苦你们了。”李春芸笑着说:“没事的凤英姐,我们乐在其中。”

孔妍、李春芸走向洗碗间,薛凤英接过沈荣飞手中汤碗又言:“荣飞、辉奇、孟灵,现在不忙了,你们都出去坐会儿。”孟灵笑着说:“不用了凤英姐,让飞哥跟你去吧,我们等着门外的三桌。”“是啊凤英姐,让飞哥跟你去吧,”李春芸、孔妍出了洗碗间附和着说。

唐辉奇接着说:“凤英姐,以后有的是机会,他们今天可是来吃南都烩面的,我们随时待命。”“凤英姐、飞哥,你们去吧,烩面交给我和孙扬,”贺佳催促着薛凤英。孟灵、孙扬将薛凤英、沈荣飞推出门外,薛凤英只得端着‘酸辣肚丝汤’与沈荣飞朝周义众人走去。

待两人远去,唐辉奇、贺佳、孙扬、孔妍、李春芸进入洗碗房洗刷餐具,孟灵坐在门口的服务台等待客人结账。薛凤英、沈荣飞满面春风含笑走来,刘健起身拉过一把椅子放在薛凤英的椅子旁,秦婷将筷子、碟子、杯子摆放妥当。

周义取过酒杯斟上,待薛凤英两人坐下后由杜清慧放在沈荣飞面前。周义酒杯握在手中说道:“荣飞,小薛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们都很高兴,同时我们也祝福你们永远幸福,大家能在鹏海相遇就是缘分,缘分到了就要喝酒助兴,今天也不让你多喝,三杯过后我们还要品味南都烩面。”

“义哥、清慧姐,我们能相遇相识就是缘分,我和小薛也祝福你们永远幸福,不管是成双成对的,还是暂时单身的,我们大家都要幸福,让我们为幸福干杯,”沈荣飞举过杯子与沈荣飞、杜清慧、方成众人一一碰杯,众人仰起头一饮而尽。

酒足饭饱的客人叫喊着结账,孟灵拿着账单递给客人,找了零钱后送客人出门,唐辉奇、孔妍、贺佳、孙扬、李春芸分工明确洗刷餐具。但见唐辉奇、贺佳、孔妍在水盆中清洗第一遍,孙扬过了清水后叠起,李春芸轻轻甩着水渍摆入消毒柜。

五人在嬉闹调笑中洗刷了所有的餐具,摆放妥当后解了围裙来到厅堂坐下。送走了最后两桌客人,孟灵、孙扬将餐具收进洗碗间,出来后取出扑克牌与李春芸、孔妍玩起了斗地主,唐辉奇、贺佳看着电视节目。

周义众人碰了第三杯白酒,苏梅放下酒杯说道:“小薛,该尝尝家乡的烩面了,小碗就可以,大家应该都吃得差不多了。”“做好后给文斌、一男、天磊打包三份大碗,”杜清慧补充着说。

“没问题,绝对是南都的味儿,”薛凤英回应着转身又说道:“孙扬、贺佳,可以做烩面了,每种口味都要有。”“放心凤英姐,”孙扬、孟灵放下扑克牌走向厨房。孔妍将扑克牌放入抽屉中,与贺佳、李春芸、唐辉奇也一同进入。

“凤英,你陪着他们,我去搭把手,”沈荣飞说着话站起身子。“没事荣飞,他们搞得定,”薛凤英接着又说:“义哥、清慧姐,荣飞酒量有限,你们可要喝得尽兴。”沈荣飞重新坐于椅子上,秦婷端起酒杯笑着说:“凤英姐,飞哥酒量有限,那你替飞哥喝。”

许云露接着说:“是啊凤英姐,你当年白酒、啤酒、红酒可是一点不输给如……。”就在将要说出‘军’字时,苏梅伸腿轻轻踢了许云露一脚说道:“别如果如果了,今天姐妹们好不容易相聚一起,话少说,酒多喝,以后我们要常来。”

“来来来……,干杯、干杯、干杯……,”杜清慧、刘健等人纷纷举起酒杯饮下。薛凤英知道许云露的‘军’字没有说出口,但是许云露的话已经触及到她的内心,但见他愁锁眉头仰头饮下半杯红酒。

沈荣飞一脸疼惜轻轻握着她的右手,厅堂中有了短暂的寂静,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。许云露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面含愧色,硬着头皮笑着说:“凤英姐,我……。”“没事云露,如果不是来到鹏海,我们又怎么会相聚一起,”薛凤英倒了半杯红酒接着说:“来,为我们的缘分,我们的友谊干杯。”

酒杯再次相碰,薛凤英饮下一小口,周义、苏梅等人得见后释怀饮下。许云露将杯中红酒饮尽算是惩罚,沈荣飞则陪着喝了一口红酒。众人举起筷子品味佳肴美味,握着汤勺品味馥郁浓汤。

厨房中,唐辉奇将烩面捞入事先准备好的铁盆内,贺佳在四个盆子中依次舀入羊肉骨汤、鸡肉骨汤、牛肉骨汤和原味三鲜骨汤,孙扬在另外三个盆子中舀入香辣酱、麻辣酱、酸辣酱。唐辉奇端着烩面盆走出厨房,孔妍、李春芸、孟灵、贺佳分别端着四种口味骨汤,孙扬用托盘托着三种口味辣酱,托盘中的圆形瓷盘内摆放着长短汤勺。

见到六人喜上眉梢走来,沈荣飞、薛凤英起身收起多余的餐盘。唐辉奇将烩面盆放入桌面中间笑着说:“各位帅哥美女,这就是正宗的南都烩面,欢迎你们品尝。”“这是羊肉骨汤”、“牛肉骨汤”、“鸡肉骨汤”、“这是原味三鲜骨汤”,孔妍四人一边介绍一边将骨汤碗摆放桌面上。

孙扬弯腰将香辣、麻辣、酸辣三种辣酱呈三角状摆开,杜清慧看后笑着说:“今儿中午有口福了,恐怕我们是第一桌享受这种待遇吧。”周义众人都望着薛凤英、沈荣飞,薛凤英含笑点点头说道:“那就不要光顾着看了,吃到嘴里才知道是不是南都的味道。”

周义、方成、刘健、沈荣飞起身捞起烩面放于碗中,杜清慧笑着说:“辛苦你们忙了这么久,都坐下来吃吧。”“你们慢慢品味,我们经常吃的,”贺佳笑着回应后与唐辉奇、孙扬等人走向厨房。

“清慧姐,先尝尝羊肉口味,”薛凤英用汤勺舀起羊肉骨汤放于杜清慧碗中。杜清慧自己加入了酸辣酱,轻轻搅拌后放入口中咀嚼,周义众人也各自加入骨汤、辣酱,薛凤英、沈荣飞品味着鸡肉骨汤与香辣酱。

杜清慧咽下烩面说道:“真的不错,是南都的味儿,酸辣味儿很独特。”“小薛,真的不错,想不到你一个益州人竟能做出南都烩面的味道,”周义赞美后舀入了牛肉骨汤与麻辣酱。

“我尝尝麻辣羊肉,”、“这个牛肉骨汤更有劲道,”、“我也换换口味……,”苏梅等人一边赞美一边换着不同的口味。杜清慧喝着原味三鲜骨汤说道:“你们尝尝这个,味道很鲜美,汤水爽滑。”

众人各自品味着浓汤与菜肴,唐辉奇、孟灵在厨房也是忙得不亦乐乎,但见唐辉奇、孔妍、李春芸紧握菜刀切制食材,贺佳在一个盆子内搅拌着各种佐料混合而成的酱汁,孙扬握刀依次切出葱姜蒜,取过香菜在案板上剁碎,孟灵守候在电饭煲前煲制米饭,见到厅堂烩面所剩不多时便又盛上一盆端去。

周义、苏梅众人在有说有笑中酒足饭饱,但见有的打着酒嗝,有的打着饭嗝。苏梅、许云露、秦婷众人先后放下筷子,杜清慧擦拭着嘴巴说道:“小薛,这盆烩面没动过勺子,你把这些烩面打包成三碗,全部放麻辣牛肉,我们等会儿给马天磊他们三个带回去。”

“这些就算了,烩面厨房有的,我现在去重新煮三份,”沈荣飞说着站起身子。杜清慧又言:“不用煮的荣飞,说不准他们都已经吃过了,只是让他们尝尝家乡的味道,想吃什么口味让他们下次自己来。”

“好吧清慧姐,今天听你的,”薛凤英与沈荣飞相视一笑后接言:“荣飞,这盆应该不够,你看看煮锅中还有多少,有的话一块儿打包,餐盒在厨柜中。”“好的,你们先休息会儿,”沈荣飞端着烩面盆走向厨房,同时又喊道:“孙扬、贺佳,你们来把桌面收拾了。”

“来了,来了,”孙扬、贺佳端着盆子走出厨房。沈荣飞进入厨房又言:“孟灵、孔妍,打包三份烩面,一样的四种口味,三种辣酱。”唐辉奇在炒锅中炒制‘大杂烩’,孔妍全神贯注学习着炒菜的技巧,沈荣飞、孟灵、李春芸分别捞出烩面,舀入骨汤、辣酱并盖上盖子。

孙扬、贺佳端着餐具走向厨房,薛凤英取过抹布将台面擦拭,苏梅、刘萍、秦婷、许云露搭手挪动茶杯,周义却在此时向杜清慧暗递眼色。杜清慧心领神会,从椅子上的粉色挎包中取出钱包,沈荣飞、孟灵、李春芸拎着打包好的烩面也正好来到桌面前。

杜清慧起身拉开钱包着含笑说道:“小美女,你来的正好,看你挎着包包应该是进财童子,我们这一桌多少钱?”孟灵听后神情一愣,沈荣飞、孔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薛凤英走进杜清慧,将她取钱的手从钱包里拉出说道:“清慧姐,说好的今天是品尝家乡口味,下次我一定收,再说我们都是好姐妹,今天是我和荣飞请大家吃饭,下次你们请就是。”

“小薛,情谊归情谊,消费归消费,哪有吃饭不给钱的,再说你也没说今天请我们啊,现在说是不算数的,我们今天是到了饭点来吃饭的,你可以优惠,但是不能免费,你清慧姐可不是吃霸王餐的人,”周义笑着说完。

杜清慧接着说:“对,我杜清慧可从来不吃霸王餐。”听了周义、杜清慧的话语,薛凤英、沈荣飞欣然而笑。“我们也不吃霸王餐的,”苏梅、刘健、何静众人异口同声众人笑着说。

孟灵站在薛凤英身旁说道:“义哥、清慧姐,你们点的菜那些特色菜都是没有记录的,所以下次我一定收你们的钱。”薛凤英接着说:“下次一定,下次一定,清慧姐……。”不待薛凤英说完,杜清慧又取出一沓百元大钞塞到孟灵手中,孟灵调皮笑着躲避。

薛凤英拉住杜清慧的手腕说:“这样吧清慧姐,两百块够了,其余的先存你这里。”薛凤英取出两张一百大钞,将余下的装入杜清慧包包中。杜清慧知道给的太多了薛凤英绝对不会收,而餐馆的人辛苦了一个中午都没有吃饭,这样推来推去不是办法。

短暂思索后,杜清慧随手抽出三张又说:“小薛,什么都不要说好吗?”薛凤英接过却又抽出一张,将另外两张重新装入杜清慧包包中笑而不言。杜清慧无奈之余摇头与周义众人一笑。

“走吧,下次我们再好好聚聚,”周义拎着一份打包的烩面走向门外。方成、刘健、秦婷等人分别拎着另外两份以及骨汤、辣酱,苏梅挽着薛凤英胳膊,沈荣飞、唐辉奇、孟灵七人跟在身后一同相送,在经过摆放在服务台前面的鱼缸时,杜清慧与苏梅神秘一笑。

来到门外,杜清慧、何静、苏梅、刘萍、秦婷、许云露依次与薛凤英拥抱,周义、方成、刘健同沈荣飞、唐辉奇真诚握手,九人挥挥手离开‘缘来餐馆’。

孟灵转身照看摆放在服务台上的鱼缸,不经间看到鱼缸上面的兰花玻璃花盆底部,压着卷起的红色钞票,好奇的孟灵取出察看,见是三张一百元快步出门问道:“凤英姐,你在花盆下放了三百块钱吗?”

薛凤英接过钱拿在手中思索,过了人行道的杜清慧却扭头得意一笑,九人径自进入‘华阳工业园’施工区域。“走吧,这是清慧姐留下的,就当他们预存的饭钱吧,”薛凤英转身走向餐馆。

原来这是杜清慧在经过鱼缸时,趁薛凤英和苏梅欢聊时留下的,这也是杜清慧与苏梅神秘一笑的缘故。厅堂中坐下,唐辉奇说道:“凤英姐、飞哥,你们先坐会儿,我去盛饭,让你们尝尝我做的大杂烩。”

薛凤英抬头说道:“你们赶快吃吧,我和荣飞刚才都吃好了。”“尝尝嘛凤英姐,尝尝辉奇炒得大杂烩和你的有什么不一样,我去端来,你们几个端饭去,”贺佳与孟灵众人走向厨房,沈荣飞拎着茶壶倒上开水。

‘大杂烩’与米饭端上台面,孙扬将筷子每人一双,唐辉奇用勺子舀出浓汤浇在饭碗内,同时也加入烩菜,八人各自端起饭碗细嚼慢咽。薛凤英说道:“不错的辉奇,比我炒得味道鲜美,你应该是用了原味骨汤吧。”“凤英姐真厉害,这个你都吃出来,”唐辉奇报以佩服的目光。

“我有个提议,”沈荣飞说着夹了一块香菇放于碗中。唐辉奇、贺佳、薛凤英七人放下碗筷等待下文,沈荣飞接着说:“就是把这道‘大杂烩’加入菜单中,不过要分成烩素菜与烩荤菜,我相信我们会做出自己的特色。”

八人听后纷纷竖起大拇指,沈荣飞将香菇放于口咀嚼。薛凤英将最后一口饭咽下,放下碗筷喝了一口茶笑着说:“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件喜事。”“什么喜事?快说凤英姐,你不说我都吃不下这大杂烩了,”孟灵眨巴着眼睛将筷子插在米饭中。

薛凤英说道:“孟灵、孔妍、春芸,你们下午上班后就把工作辞了,以后我们就共同做好我们自己的餐馆。”“真的吗凤英姐?”孔妍放下碗筷问道。沈荣飞、唐辉奇一脸疑惑,贺佳、孙扬凝神聆听。

薛凤英接着说:“是真的,姐姐怎么会骗你们呢,义哥、清慧姐所在的公司在工业园里面买下了地皮建房,他们看我们餐馆客人多房间少,所以就给我们留了一个大的门面房,整个工程会在年底完工。”

唐辉奇说道:“凤英姐,这可是黄金地段啊。”“是的,所以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,我们要轰轰烈烈大干一场,”薛凤英回应后又笑着问:“你们三个准备好了吗?”“准备好了,准备好了,准备好了,”孟灵三人同声笑着说。

薛凤英又说道:“你们出来后,孔妍跟着辉奇炒菜,孙扬和我负责所有的面食,贺佳主要负责凉拌菜、炒菜,孟灵负责收钱,荣飞、辉奇依然是餐馆主厨,早餐大家一起努力。”“我呢凤英姐?”李春芸迫不及待问。

薛凤英拉着李春芸的手说:“让飞哥教你烧烤,我们要把烧烤也做起来,自学是一样可以成才的,相信自己。”李春芸一脸兴奋回言:“好的,凤英姐,我听你的,跑堂还是我们三个。”

“嗯,”薛凤英起身倒下开水接着说:“到时要是忙不过来,我们就招兵买马,现在赶快吃饭,我们待会儿去你们超市逛逛。”唐辉奇六人端起饭碗品尝着‘大杂烩’,薛凤英坐下后与沈荣飞喝着开水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