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是战神,对战争他有自己独特的见解。这一天,他带着荻娜坐在花园的石凳上对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姑娘静静地坐着,好像听的很认真,美丽的大眼睛转来转去。
战争需不需要理由,这对每一个发动战争的人来说是毋庸置疑的,战争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借口。只要自己足够强大,只要有一个永不满足的野心,战争随时随地都可爆发。战争就是赤裸裸的侵略,这其中包括领土侵略,经济侵略,人权侵略。这其中没有什么所谓的正义与非正义的战争,战争的本质就是对极权的欲望,为了统治者极端的私欲而发动的一场血与泪的暴乱。什么血流成河,什么尸骨堆积如山,这对发动战争的人来说是极其微不足道的。用他们的话来说,战争怎么会不死人呢?不死人又怎么能叫战争?反正死的又不是他自己的人。哪怕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,立刻就会有人自报奋勇重当新的炮灰,这对统治者来说难道不是令人兴奋的事吗?总会有人甘心送死的。这种甘心送死的人就是忠臣,那种怕死的就是奸臣。奸臣总是千方百计地为了个人利益,为了不死而捣鼓着那些不怕死的人们一批又一批地走向毁灭。
有人觉着战争是神秘的,像敌我之间相互猜疑,厮杀,本就是件令人极其兴奋的事情,再有,毫无顾忌的杀死敌方的士兵,孩子,抢走他们的财务,甚至奸淫敌国的少女……
当胜利凯旋之时,以前做的这些事被称为禽兽,当然如果在国内做了这些事,在国外就不同了,在国外做这些事的是英雄,是功臣。究其根本,这些事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?对一位将军来说,当他一剑砍掉对方的脑袋的时候,当他轻松地将敌手的心脏刺穿的时候,将军未必知道死者是谁。素不相识的人仇恨从何而来?也许将军一剑刺死的有可能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,也许是儿时的伙伴。战场上没有多愁善感的机会,那恶狠狠的一剑有可能造成终身的遗憾。让素不相识的人相互厮杀,甚至骨肉相残,带着一腔的怒火,究其根本是谁在作祟?有着极权欲望的两个统治者永远是战争的制造者,为了个人利益让千千万万生灵遭受血光之灾,妻离子散。
战争本来就是件极其荒唐的事,但这荒唐的事却在延续着历史,一代代的帝王将象,一批批士兵,一声声战鼓……血腥的沙场上演着死亡的游戏,每一声死亡的哀嚎都预示着一个家庭的悲剧。血流成河,尸横遍野,没有断气的人们在与世界最后的诀别,将士的亡灵换来了一代又一代王朝的更替,将士的血衣换来了帝王华丽的龙袍,野外堆积成山的白骨换来了帝国统治一切的至高权力。
每一个王朝的建立都难以逃脱亡灵的叹息,每一个王朝的建立都离不开冤死的鬼魂。每到夜晚,这些屈死的鬼魂游荡在荒郊野外,无依无靠,孤苦伶仃,有谁会想到他们生前也曾经是为王朝立过功勋的人呢?而如今,国王在华丽的宫廷中享乐,他们却在荒郊野外游荡,没人会记住他们的名字,更不会有人给他们焚烧纸钱,因此这些死去的亡灵在冥界也不得安生,这些孤魂野鬼既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地狱。
战神自以为是的大论姑娘听进去多少?当他抬起头的时候,小姑娘已经没影了,夏云无奈,只好站起来去找她,谁能说去找美女不是件美好的事呢?
提起夏云,我们不能想到洪广,他怎样了呢?
当梦幻帝国在傲神手中消失以后,一向有着极权欲望的洪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居然甘于平静,一向野心勃勃的他,看到梦幻帝国的下场居然不敢再有侵略他国的野心。梦幻帝国不能说是个没有实力的国家,他很有自知之明,因此他的帝国也太平无事。他清楚得知道,一旦轻举妄动,万一得罪了傲神,那绝对是毁灭性的灾难。夏云本来就很强大,现在又有那个怪鸟守候者为虎作伥……经过再三考虑,洪光决定安享晚年。
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洪广想安享晚年,有人却很快打破了他的美梦。洪广的美梦一旦被打破则意味着战争即将拉开序幕,那么游荡在郊外的孤魂野鬼就不会再孤单。
想打破洪广幻想的这个国家离他的帝国很远,但这个国家的人却很野蛮。按常理讲,野蛮与距离是扯不上关系的,可是,野蛮的人一旦让欲望冲昏了头脑,距离就算不上什么了。不管是人还是动物,欲望是第一动力。狼群为了一顿饱饭可以袭击狮子,小鱼也可以将大鱼置于死地,更别说人。人是有手段、有思想的动物,如果人让欲望冲昏了头脑,那将是毁灭性的,更不要说这是个嗜血成性的民族,与其说是嗜血成性,到不如说他们还没有完全脱离兽性。每次战争,这个庞大的军队从来不带一粒粮食,他们带的是精良的武器,每次战争,他们都不会太失望,哪怕是大败而归。因为每次战争都避免不了死人,因为每次战争都会血流成河。对这个国家的将士来说,侵略并不是最终的目的,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死人,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方的人,哪怕是亲人朋友,因为无论谁都可以躺在在预备好的烧烤架上。此时,早有士兵燃起了篝火。诸位都明白:那些死去的将士即是烧烤架上的食物。对这些人来说,杀人远比侵略更有意义。对这些人来说,看到血花飞溅,听到死亡的惨叫远比得到珠宝更令人兴奋。
这个兽性的民族就是野狼族,他的国家名曰:太阳帝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