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刑罚又叫灌肠,即是将锡水灌入犯人的肠肚之中。锡水的热度很高,一旦进入人的体内,犯人将无法忍受。锡水进入人体后会慢慢冷却,錫的重量很重,犯人会受到重力与烫的双重折磨。此时,宗堂已无法再考虑那令他头疼的问题,但是,娘娘的身体一翻过来,他还是迟疑了一下。
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!他心中赞叹,真是赛雪的肌肤,白如凝脂,吹弹可破。出于男人的本能,他的手还是在女人翘起的小屁股上摸了摸,真是小巧玲珑,曲线优美。那富有弹性的肌肤让他很受用,女人的皮肤太美了,美的如同一块儿软玉。赞叹之余,他做起了自己的事情,宗堂举起了漏斗。
这是个铜质的漏斗,有一个很长的把手,在把手的顶端是个夹子。在漏斗进入犯人的体内以后,这个夹子会牢牢地夹在铜框上,这个细节性的创作是贾仪精心研究出来的。
这个创造性的漏斗才做出来不久,娘娘很荣幸,她第一次使用。
宗堂再次摸了摸女人的小肉球,将漏斗的嘴儿对准了女人正在收缩的那一抹红晕。娘娘害怕了,她很清楚宗堂的意图,但是,却也无能为力。她不怕死,若不是被抓,此时她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,可现在……想到即将发生的事,她又羞又恼,小屁股用力一收缩,那一点红晕倏的消失不见。宗堂只是一笑,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,打开瓶盖,将一股细滑的液体倒在娘娘收紧的那一抹红晕之上。青年又是一笑,将手里的漏斗在那美艳的晕圈上蹭了蹭,稍微一用力将漏斗那粗大的铜管插进娘娘体内,女人一阵呻吟。无论她怎样用力,铜管还是越插越深,一声清脆的轻响打破了宁静,宗堂將夹子夹在了铜框之上。娘娘这时才清楚,那股液体是一种润滑液,一种比油还要滑的液体。
宗堂装好小瓶子,又拿起锅边一把长柄勺子,他毫没犹豫,从锅里舀起一勺子锡水。锅里的锡水还在翻着浪花。宗堂看了看女人美丽的小屁股,脸上一阵得意的微笑,他笑什么没人知道,这种微笑带着种邪恶的味道。突然,勺子在漏斗上方停住了,只要勺子一倾斜,娘娘那撕心裂肺的叫声瞬间将会声震楼宇,可是,宗堂的勺子没敢动一下。
“大王驾到!”随着一声呼喊,两队御林军已冲到养心殿。
宗堂连哆嗦都没敢哆嗦一下,他缓缓地收回勺子,慢慢地放到锅里去。
帝国的统治者武仁迈着大步由殿外冲进来。
武仁身材高大,虎背熊腰,一张方脸,留着燕尾胡。我们不能不说,武仁是个相貌堂堂的男子。他的眼睛很大,眉毛很浓,可谓威风凛凛。
他一走进殿内,众人就跪下了。
“拜见大王!”众人异口同声。
“免礼平身!”
费图,贾仪早离开了他们的座位,武仁坐在了贾仪的位置上。
“问出口供没有?”国王严厉地说。
“国丈已经招供!”贾仪在一旁说。
“大胆叛逆,”国王一拍桌子,“你为什么要反对于我?我待你恩重如山,可谓锦衣玉食,高官厚禄,对我你有何话讲?”
国丈一阵冷笑,“说我招供,没有的事,什么人被剥去了人皮也会屈打成招。”
国王一阵大笑。
“死到临头还想抵赖,太师早就向我说出了一切,真乃牙尖嘴利之辈,来呀!将这叛逆之辈扔进油锅,不必听他胡言乱语。”
“昏君!”国丈高声吓骂,“早晚有一天你也会不得好死,胜者王侯败者贼,老夫没有杀死你乃此生之不幸,来世……”
国丈一声惨叫,他被丢进了油锅。刑架上的娘娘一闭眼,下一个就是她了。娘娘咬了咬牙,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。
“王后,你有何话讲?”国王厉声质问,“你为什么要反对我?”
“我没有反对你!”娘娘吃力地说,“大王,你饶恕我吧!我们必定夫妻一场,你忍心他们这么对我?我们已有了孩子,过去的不能过去吗?”
“说的轻巧,”国王拍了拍桌子,“倘若不是我及早发现你有反心,我也会死于非命。”他对贾仪说,“不必再问口供,大刑处死。”
费图,贾仪高兴的几乎发狂,国王的突然到来让这二位起死回生。如果不要口供,他们还在乎什么?什么刑处死人都是他们的看家本领,这两个人洋洋得意。
“宗堂,”贾仪吩咐,“用刑!”
宗堂再次拿起长勺,他舀起一勺锡水举到漏斗之上,勺子稍一倾斜,冒着热气的锡水缓缓地流进漏斗里。架子上的女人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,她的身体已无法抖动,但抽搐的肌肉表明了她的痛苦。她用力抖动身体,但四肢已被牢牢锁住,宗堂看到,娘娘的手腕,脚腕已渗出血水。一勺錫灌完了,他又舀起一勺,这次他没有缓缓地倾倒锡水,勺子举到漏斗上空,他的手腕一翻,锡水瓢泼一样进入漏斗里,女人再次嘶叫。宗堂对女人的嘶吼无动于衷,他又舀起了锡水……女人的身体由粉白转为了通红,但滑美的曲线依然优美,诱人的胴体依然充满了诱惑。
锡水再次倒进漏斗里,娘娘晕了过去。从漏斗里腾起一股股青烟,空中弥漫起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“大王,还要用刑吗?”宗堂将脸转向国王,“犯人已昏死过去。”
“泼醒她,继续!”国王咬牙切齿地说,“这无耻的贱人,只要她化不成灰,就用刑,我看谁还敢反对于我?”
话音未落,有人已拎来水桶,冰冷的凉水夹杂着冰块泼向娘娘的身体,女人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。她觉着体内火烧一样,滚烫的锡水在她体内已经凝固,这种沉重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尽管这样,她还知道,这种痛苦还没有终止。
让娘娘没想到的是,宗堂拔出了漏斗。她心中似乎感到欣慰,莫非武仁肯放过她?刚才娘娘昏死了过去,国王的命令她没有听到,如果她知道了武仁的用意会怎么想呢?只要她不化成灰就用刑,那绝对不只是心寒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