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自从郑家旺给野玫瑰买了金项链以后,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,心情和精神都比以前好得多。可以说,这项链有着一般物件所没有的魅力。它表明了自己在郑家旺心中的价值和地位,说明郑家旺心里还是有自己的。所以,为了让郑家旺驱除烦恼,她使出了浑身解数,把风流技能展放到了极限,尽量地让郑家旺高兴舒心。

看郑家旺吃了一会儿奶,她说:“老郑,跟你讲个笑话好不好?”

“快讲吧,小宝贝,我最愿意听笑话了。”

“你喜欢听,那我就讲了。

“这笑话说的是,有一天,有个女澡堂子失火了,大火熊熊浓烟滚滚。那些正在洗澡的大姑娘小媳妇为了保命,来不及穿衣服,拼着命地向外跑,就见大街上白花花地一片。过路的行人忍不住驻足观看,指指点点。有个老大爷适时地提醒她们说:‘捂住,赶快捂住!’一句话把她们给提醒了,于是大家赶忙地用手去掩护。可女人有三个重要部位,两只手根本捂不过来,直闹得手忙脚乱顾此失彼,恨不得长出三只手来。这时候,老大爷又适时地喊了一声:‘捂住脸就行,下面都一样……’于是,女人们都捂住了脸,其它地方就不管了。”

听到这里,郑家旺噗嗤一声笑了,没当选的烦恼倏然而去荡然无存:“我说小宝贝,你可真逗!我敢肯定,洗澡的女人里面就有你!”

“你还别说,那一次还真有我。”

“那你快叫我看看,到底一样不一样?”郑家旺一边说着,一边瞪起眼上下搜索着,细细打量着。

“看吧看吧,今天让你看个够,看个明白。”

郑家旺和野玫瑰当然想不到疤瘌四偷偷进来了。屋里的电灯亮着,放射出刺眼的光芒。窗外,疤瘌四的两眼瞪得圆圆的,贪婪地品味着这道美味大餐。

野玫瑰继续挑逗他说:“家旺哥,多亏你及时从上海赶回来。”

“你,什么意思?”

野玫瑰指着自己雪白的身体,说:“你看看,你要是不回来,这片草地就荒芜了,就没法耕种了。这水井也快枯死了,没水了。”

郑家旺又扑哧一声笑了:“我看看,快让我看看荒芜了没有。”

“好好看看吧。多亏你回来及时治理和开发,打开咱们通往幸福的大道。”

“没错,我要在这条大道上走下去。”

野玫瑰说:“爱走多远走多远,悉听尊便。”一边说着,伸胳膊劈腿地躺平了,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,等待着郑家旺的自由耕耘。

看到野玫瑰的奶子后,疤瘌四本想继续看下去,但野玫瑰却拉被子盖上了,把个关键项目挡住了。他很失望和沮丧,心里说:这个野玫瑰,盖什么盖?我还没有开眼界呢!

野玫瑰的挑逗特别见效,郑家旺的心情大有好转。他也飞快地把衣服脱个精光。

野玫瑰见他情绪大有好转,进一步挑逗说:“小心一点呀,别忘了,你是无证驾驶,要警惕交警,别把你逮住了。”

“不管有证没证,我就无证驾驶了。”一边说着奋不顾身地扑上去。

疤瘌四站在玻璃窗的外边,伸着脑袋,各个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。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奶子和身体。原来只听说女人的酮体好,没想到会是这么好;原来只知道女人的皮肤白,没想到会有这么白。当然更是第一次品到这么精彩的故事。一边看着,眼睛都直了,馋得他直流口水:哎呀我亲娘呀,这事咋这么提神呢!怪不得人人都寻死觅活地找老婆呢!可自己长这么大连个女人滋味没尝过,白白地来到世上一场。感慨着,激动着,那裤子不知不觉就膨胀起来。他不得不悉悉索索,用手去做二弟的安抚调解工作。

疤瘌四的情感太投入了,精力太集中了,几乎是身不由己了,直急得他热汗涔涔,抓耳挠腮。光顾着激动高兴了,一个不小心,他胳膊碰到窗台上一个玻璃瓶。那瓶子咕噜噜滚下来,掉到水泥地上,啪地一声脆响,粉身碎骨了。这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惊人。

郑家旺马上停止了劳作,警觉地抬起头来谛听着,然后对野玫瑰说:“不好不好,可能有人!我出去看看。”说着就要起身下床。

坏了!要是郑家旺追出来那就坏了!疤瘌四心里一紧张,热尿撒了一裤子,尿臊味立时就弥漫出来。这时的他,想跑已经来不及了。他只得蹲下来,等待着那最黑暗的时刻到来。

不料,野玫瑰正满心高兴,坚决不同意郑家旺去搞侦察。她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:“你不能去,我不让你去。哪里会有什么人?一定是花猫或者老鼠。”

“郑家旺抬头看着窗外,疑惑地说:“不对,我们家没有花猫和老鼠。”

“一定是看着你们家好,前来观光旅游的。好了,别管小花猫还是大老鼠,先不管它们,坚持咱们正常的工作要紧。”

郑家旺听了听没有了动静,赶忙把心收回来。而且随手拉灭了电灯,继续干他们高兴的工作。

疤瘌四感到很懊丧,也很自责。心里想: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,把个瓶子碰下去,几乎惹出大祸来,还引起了他们的警惕关灭了灯,悄悄话也不大声说了。这样,既看不见又听不到,再呆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况且,还时时有被发现的危险。要不然,一定会看到最精彩的表演呢。

既然这样,此时不走,更待何时?要是被郑家旺发现了,还不把自己给揍扁了。

于是,他顾不得再品尝这顿美味大餐,蹑手蹑脚地走出来。然后轻轻拉开门闩,又把大门关上。他尽力地躲避着路上的行人,慢慢地向家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