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,拿个包袱走娘家去了。
疤瘌四除了吃过郑家旺的酒席外,还叫了自己四叔。这样的知遇之恩怎么能忘了?他知道郑家旺没被选上,心情一定很糟糕,就利用晚饭后去安慰他一番。
当然他没有想到,这次去探望,竟发现了美妙而新奇的趣事一桩!
吃过晚饭后,他点着一支喇叭烟,慢慢向郑家旺家走去。刚刚走出家门不远,他看到前面有个人在走。这人鬼鬼祟祟,看身影好像还是个女的。她不走大路,似乎是有意地躲避着街上的行人。黑天半夜的,这女人去干什么呢?
那女人一路疾走着,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一下,看看有没有人在注意自己。疤瘌四心想,这人到底是谁呢?现实下,男劳力都到城里打工去了,只剩下些女人和老人了。这女人一定是感到寂寞孤单了,要找哪位相好的谈情说爱去。听别人说,单身女人跟单身男人一样,也很不好过呢。只是不知道,这女人今天要到谁家去?
他决定跟在后边看个究竟,反正自己也没多大事,就当看一出电视连续剧了。
这样,他一直没有声张,蹑手蹑脚地跟在她后边。前面那女人快,他也快;那女人慢,他也慢。那女人停下来四下张望一番,他也停住脚四下张望一番。
那女人向东走了一段,最后在一家大门前停下来。她站在门前瞅了瞅,看出那大门没有闩,就慌里慌张地推门走进去。
疤瘌四一看乐了:原来这女人跟自己是同一个目标!嘿嘿太巧了,我也正要到郑副主任家去呢。
借着电灯发出来的光,这回疤瘌四看清楚了,啊!这女人不是别人,是风流妖冶的野玫瑰苏艳红。
原来,野玫瑰跟疤瘌四想法是一样的。她知道郑家旺这次竞选不理想,就想去开导他一番。原本她是打算白天来的,后听别人说,郑家旺的老婆一气之下回娘家去了。她想,这真是天赐的良机呀,此时不去,更待何时?于是半个下午都在家里描眉画眼,涂脂抹粉,还把香水喷了满身。她不时焦急地看看表。可那表针像被谁定住了似的,老不移动。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下来,她才悄悄地出了门。
这样,野玫瑰进了郑家旺的家,疤瘌四也跟着进了去。但他多了个心眼,没有露面声张,却偷偷藏到了厕所旁边的黑影里,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闷上心来瞌睡多。此时的郑家旺,正在床上无精打采地躺着。可想而知,此时的他,一脸的懊恼和烦躁,一肚子的怒气和怨气,那心拔凉拔凉的。
野玫瑰轻轻推开门,亲切地叫了一声:“家旺,我看你来了。”径直走了进去。
郑家旺抬头一看,见是自己的老相好来了,喜出望外,立时像注入了兴奋剂,骨碌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,招招手说:“快来艳红,快坐下艳红,你怎么来了?”
“看你这话问的,心里挂着你呗,想你了呗。”野玫瑰虽说年龄不大,但已是情场老手了,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让郑家旺高兴快活。只要他高兴快活了,比什么都强。所以还没等郑家旺提什么要求,她就麻麻利利地脱掉鞋袜上了床:
“家旺哥,男子汉大丈夫,肩上能跑马,肚里能撑船。这么点小事别放在心上,不就是个破村主任吗?”
郑家旺沮丧地说:“完了完了,我的努力,我的人生价值。”
“什么狗屁价值,也就是那么回事。再说了,只要你会干,干好了,正角副手一个样。叫我说,正的还不如副的呢。比如说,有危险的地方,有困难的地方就可以退一退,让正主任带头顶上去。遇到对自己有利的事,你就可以抢先一步。副主任有什么不好?”
自从选举结果出来后,郑家旺一直忧心忡忡垂头丧气,提不起来精神。没想到,野玫瑰的一席话却打动了他,细想想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。干正职权力大责任大风险也大,得罪的人也多。而副职却是能进则进,不能进则退,反正孩子哭了抱给他娘。想到这里,他一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,心情一下子空明起来。嘿嘿,没想到这小娘们真行,还有些见解和说道。以前光认为她只精通床上功夫呢。没想到,她还懂得高深和政治。呀!小娘们不简单,以前是我小看她了!
一边想着,情绪渐渐好转起来。于是,抱着她咂咂亲了几口后,立马就下了床去闩大门。
闩完门回去的时候,野玫瑰已经脱了个精光。在灯光的照耀下,两个圆鼓鼓的奶子高耸着,雪白雪白地放着光芒,格外醒目。她两手抓住晃动着,然后用手捏捏奶头。“来,家旺,先吃一口,高兴高兴,再干别的。”
郑家旺伸过嘴去,一下子含住了奶头,那嘴咂咂地吮吸着。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,不利用起来那叫浪费,于是赶忙抓住了另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