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龙江皱了皱眉头,看向汪海涛:而汪海涛则是一脸冷漠。
“装什么装!”何盈盈冷笑一声:“你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屌丝,居然还跑到这里来,装成钱人。各位大款听好了,他一个在金融海啸中,在美国生存不了男人,不得不逃回了中国!你现在是不是给别人做了小白脸,找到了富婆,才有资格被带进来的,你们可都是大人物,不要被这个穷屌丝给骗了。”
何盈盈面带着冷笑,认为这个抛弃她的未婚夫,一定是被那天自己看见的华婉盈,给包养了!
想到她在美国和中国,她陪了他好几年,最后竟因为不给她大了肚子,不得不结婚的弟弟倒房,不肯给弟媳妇注册房证,还两人冷战后不去接她,甚至最后借着她的口误说了“分手”,真的把她抛弃了:想到此她更加恼羞成怒,鄙夷而不屑地看着汪海涛,想要从他的脸上,看到慌张和害怕:“汪海涛,你也不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什么样,这种场合,也是你能来的吗?你有什么资格来到这里?你不觉得丢了大家的脸吗?”
汪海涛冷漠地看着,嘴脸丑陋狰狞的何盈盈冷淡地说:“我没资格来,你有资格来行了吧!”
何盈盈不屑地撇撇嘴:“我当然有资格,我可是徐总亲自带来的,而你又算什么东西?以为自己傍上了富婆,就高人一等啦?我告诉你,你连男人最起码的尊严,都没有!汪海涛,难道你真的不明白,你在这里,是下等人中的下等人,穿着租来的西装,混到这里来,你就是个上流社会的人啦?”
何盈盈的语气,尖酸刻薄充满鄙夷!
而身处在风暴中心的汪海涛,并没有如同何盈盈,那样恼羞成怒,反而依然无比的冷淡:对于汪海涛来说,此时的何盈盈,简直就是一只挥散不去的苍蝇,有些烦人,但想要伤害到他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何盈盈的咆哮,引得那位大老板的注意,他中气十足地走过来:“盈盈,你这是怎么了?”原来是牛沐凡走了过来。
见到牛沐凡,此前和汪海涛有说有笑的一群老板们,都纷纷上去主动打招呼,连吴龙江都给了汪海涛一个歉意的眼神,去问候了一声:毕竟牛沐凡此刻如日中天,他们得罪不起。
“没什么,看到一只苍蝇。”何盈盈看着汪海涛冷笑一声,浑身上下,都透露着一股:靠山来了无所畏惧的气势:“这个人其实就是个穷屌丝,被 一个富婆包养了,带他来到这里来了,我担心其他的老板们,被他骗了,所以我就戳穿了他!”
汪海涛看着何盈盈淡然道:“我是别人带进来的不错,那么你就是凭自己本事来的?”
何盈盈冷笑一声说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能跟我比?我可是徐总带来的。”
牛沐凡这个名字,来到省城大半年了,汪海涛对他并不陌生,本市最传奇的一个股神,改革开放初期,他用2万元资金入市,短短几年的时间,在股市上赚到了2个亿万,创立徐氏资本,算是本市第一家,真正意义上的金融公司。只不过在江海涛的了解中,牛沐凡今年就投资不利,多项投资失败,导致投资者失去信心撤资,资金链断裂的牛沐凡,现在正孤注一掷,重仓买入天坤实业,但是刚刚买进来,就上当了,坤实实际是个空壳子,不得不退市了。
现在的牛沐凡血本无归,又因非法集资罪被捕,现在正在取保候审阶段,他来会所的真正目的,是来拉伙伴重新上马的。
汪海涛之所以对牛沐凡印象深刻,不仅仅是因为他也算是本市的一个传奇人物,更重要的是这老东西,其实更是个色中饿鬼:听说他光是情人就二十多个,这些还都是固定情人,还不算那些露水姻缘的。
“徐总带来的,你就高人一等吗?你比我好在哪儿?”汪海涛道。
何盈盈立马板着脸,指着汪海涛骂道:“你这张狗嘴,在说什么?徐总是真正的大人物,能让他带进来是我的荣幸,你这种废物一般的东西,卖肉的小白脸带来的,也好意思嚣张?”
“你居然敢把徐总,不放在眼里,汪海涛,我看你真是狂妄得没边了,像你这样的蚂蚁,徐总抬起一根手指,就能蹍死你无数遍。”
“好了!”牛沐凡看了汪海涛一眼:“年轻人不懂事,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,江海涛吧,我听说 过你,你要记住,出门在外,还是谦虚谨慎一点好,有的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。”
“徐总,这里的确不是他能来的地方,是你自己走哇?还是不要叫保安赶你走哇?”何盈盈得意地冲着汪海涛说:“你听见没有,是你自己滚?还是被赶走?”
“徐总,汪海涛是我带来的人……”
吴龙江这时候说话了,毕竟汪海涛是他介绍来的,要是汪海涛被赶走,他实在没法做人。
“是吴行长哇,老朋友啦!这个会所里,还有你的股份哪。”牛沐凡微微皱眉,但他知道自己不欠着吴行长的债务哪,特别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正在取保候审,但吴行长是知道的,江海涛知道也是吴行长事先告诉他的。
“是这样的,这位是我小老弟,本事可不小,前段时间国内沪铝主力期货,那位神秘散户就是他。”吴龙江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