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着自己是个失败者,作为大祭司我徒有虚名。”大祭司阴冷的脸上多了一丝伤感,“先前在魔教之中,我向来说一不二,很少出现过失败。可是,自从做了大祭司,我的命运有了很大的转变。我不在是那个独断专行的护法,我的朋友也开始反对我,现在的我好像被架空了一样。先前,我不知道什么叫孤独,可现在,我感觉我除了孤独之外好像一无所有。”
大祭司怎么也想不到,娇娇居然大笑起来。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很好听,大祭司却是一头雾水,他被笑得莫名其妙。
“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吧?值得你这样?”冷月要急了。
“没有,没有,没有!”姑娘笑着解释,“我想你这样说话无非是我破解了你的药而已,其实,你不必难过。你法术高强不假,可你做药的本领未必像你的法术一样。破解药方对我来说并不困难,因为我吃过一种能解百毒的仙草,所以,你不要因为我解了药而感到羞耻。其实,你的药是有效的,像一般的草药,我吃了根本就没感觉。”
大祭司不想深究这个无聊的问题,既然事情已经败露,他也不打算在死撑下去。他站起来,转过身去。
“你就这样离开吗?”
“我还能做什么?”
“你让我吃春药干什么?”娇娇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。
“会有人告诉你的。”他没有回头。
“你让别人做的事,我要你来做。”娇娇从石床上站了起来,“难道你不喜欢女人吗?”
“我是巫师!”大祭司没有动,“我不能接近女色。”
“是吗?”娇娇一声嗤笑,“你不接近女色?那你为什么来我这里?你明明知道我没有穿衣服。难道不接近女色的人可以看光着身子的女人吗?你口口声声不接近女色,那你做春药是怎么回事?表面上你道貌岸然,其实内心深处比普通人还要好色,还要淫荡,不然,你研究春药的目的何在?你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。”
“你敢骂我?”大祭司猛地回过头来,他一把撤掉头上的帽子,五只烁烁放光的眼睛同时盯着娇娇赤裸的身体,“你知不知道,我瞬间可以让你的身体毁灭万次。即便是教主都没有像你这样说过我,你明白吗?”
大祭司骷髅杖一挥,将一个石凳击的粉碎。“说这话你是找死。你也不问问,谁敢顶撞我?”
大祭司眼冒凶光,闪亮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“我就顶撞你了,怎么啦?”娇娇毫不示弱,“自从进了你的府邸,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,早死晚死只是时间问题,你还想骗我?伪君子。”
冷月抓住娇娇的胳膊朝怀里一带,恶狠狠地说,“你真不怕死?”
“怕不怕不都活不了吗?”娇娇盯着他说,”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人,我死了都看不起你。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,本姑娘反正打不过你,不打算还手了。”
姑娘站在石床上,胸脯一挺,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,“喜欢哪里打哪里。”
大祭司怒火中烧,他气的直瞪眼。
“别瞪眼睛,你瞪也没我的眼大!”小姑娘笑了,“不信你再瞪,本姑娘只是不如你的眼睛多罢了。”
大祭司抓在姑娘肩头的手不知不觉间松开了,他的眼睛不知不觉间也看清了娇娇的身体,他的怒火也在不知不觉间隐退。
这是个多么另人心动的美人啊!大祭司用力攥着骷髅杖,一下将魔杖插进地面的石板里,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。
娇娇赤裸的身影出现在他凌乱的脑海里,无论是那白如凝脂的肌肤,还是那玲珑的曲线,大祭司都感到难以抗拒的诱惑。娇娇虽然是少女,但身体也已发育成熟,大腿间长起了淡淡的绒毛,正是这淡淡的一抹阴影,衬托的她的身体更加白嫩了。
大祭司的头脑乱了。
突然,大祭司转过头来看着娇娇,他一脸痛苦的表情。
“你早晚会害了我。”他说,默默的把美女搂在怀里。大祭司全身都在颤抖,仿佛很冷。
也许他已忘记了时间。
夜,静悄悄地,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。
跳动的烛火停止了抖动,默默地燃烧着,将几滴泪水停留在面颊,难道这里也有值得伤感的事情吗?大祭司忘情地搂着赤裸的小姑娘,已陷入情欲之中。只有那阴森森的骷髅杖立在一旁,颇为不和谐扫视着这一切。那狰狞的骷髅闪着淡淡的冷光,给这温暖的浴室增添了一层恐怖、诡异的气氛,然而,古怪的巫师,多情的少女似乎对这个并不在意。
也许真的那样,陷入爱河的人,心中没有阴天。
做为巫师的大祭司本来是不该有情欲的,尤其不能接近女人,但是,自从见到了娇娇以后,他的念头开始有所转变。他觉着,男人喜欢女人没有错,那种排斥女人的观念,似乎没有道理。
究竟是谁规定的,巫师不能喜欢女人,这条观念已无从考证。可大祭司觉着,世上没有什么比女人更可爱的了,虽然他还不能完全接受女人。但是,不管怎么说,他已完全背叛了巫师的原则。他不仅喜欢女人,似乎,他还有还俗的念头。守着娇小、迷人的少女远比做巫师过清苦的日子要好的多,为什么执迷不悟呢?有这种念头的巫师应该烧死,更别说搂着女人。按规定,大祭司应该下十八层地狱,万劫不复。
不用娇娇规劝,他也为自己找到了风流的借口: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,他也是男人。管他什么戒律清规?那无形的束缚说存在就存在,说没有就没有,干什么守着那无形的玩意儿苦了自己?尤其是他有着强大的特权,规矩在权力面前是可以改变的。禁欲生活他不知过了多少万年,还不够吗?
姑娘光滑的肌肤很有弹性,摸在手里很舒服。大祭司热血沸腾,尽管他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,姑娘却没能离开他半步。美丽的娇娇就像一条光滑的鱼,冷月似乎不能将手放在同一个地方,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。